庸羽松从外面快步走了过来,对老牛说:“老牛,跟我过来!”
“我已经派人查过,这条地道通往长安城外一处乱葬岗!”
老牛倒吸一口冷气,果断地对庸羽松说:“这件事必须马上禀报陛下,同时还要彻查长安里的每处角落,是否还有此类的地道的存在!”
“哦,真是可惜!”白棋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连弩,脸上换上笑容,走进客馆的院子里,向着正在二楼窗子那里鬼叫的三田耜挥挥手,笑着说:“三田耜君,本侯来探望你了!”
三田耜转头,看到自己的一只耳朵被一支小小的弩箭钉在墙上,再往下看,白棋那那副恶心的笑容让他觉得无比的厌恶,他摸着自己右边原来耳朵的地方,鲜血淋漓,立即尖叫着:“子午侯,我要杀了你!”
程处默嘿嘿笑着说:“疯子,他说要杀了你!”
“什么!”白棋脸上笑容立即退了下去,脸上神情犹如火山爆一般地涨得通红,目露凶光地盯着三田耜,怒吼道:“你居然敢杀大唐官员!”
那边,几个鸿胪寺的年轻官员被破云军的士兵拦在外面,其中有一个人焦急地喊道:“侯爷,您不能对我大唐的客人无礼啊!”
“嗯?”白棋转过身,不善地看着那个年轻官员,眉毛往上挑了挑,举起手中的连弩说:“本侯只不过是想射两只鸟下来,给尊敬的大唐客人三田耜君做下酒菜而已,难道本侯做错了?!”他举起手,指着那边捂往自己脸的三田耜说:“本侯手中连弩一时失准,所以才射偏了,本想上前道歉的,但三田耜却说要杀了本侯,难道你要本侯站在这里给他杀吗?!”
白棋站在雨中,冷漠的眼神扫视着三田耜,冷冷地说道:“本侯其实非常想看看,当你们这些手下真的动手的时候,本侯把你的脑袋砍下来会是什么的感觉!有一点本侯非常确定的是,那种感觉一定与喜悦有关!”
三田耜低下头,跪在地上:“尊敬的子午侯,三田耜君为刚才的鲁莽行为道歉!”
白棋冷冷地看着跪在前面的三田耜,冷冷地说道:“三田耜,如果你能稍微有点骨气,起来反抗本侯,本侯还能看得起你!”
“哦,对了,刚才那支箭其实我是想往你的脸射过去的,可惜有些生疏了,下次一定会箭准!”白棋看着身体在抖的三田耜,居高临下地冷笑着说:“三男耜,是不是觉得本侯是在欺负你?嗯,说对了,侯爷我就是要欺负你们,怎么滴!”
“破云军听令!”白棋把手一挥:“给我把倭国使节居住的客馆,里里外外认真搜查一遍!”
药师惠日猛地抬起头来,咬着牙说:“侯爷,您这是在侮辱我倭国的尊严!”
程处默扫视了一眼仇视着自己一群人的倭国人,冷笑一声,一脚把身边的一名倭国使节踢倒在雨水中,抽出背后的长戟,顶着药师惠日的脖子,冷冷地说:“这是在执行军队的命令,你们在破云军面前,没有尊严可言!”
三田耜身子颤抖着,抬起头来,看着白棋说:“侯爷,您毫无证据,就搜查我倭国的客馆,这事我一定会向天可汗禀明!”
白棋剔着指甲,不在乎地说:“随便!”
白棋一肚子的气,还真是恨不得三田耜去李世民那里吵个够,那么他就有更多的理由来整他了!
药师惠日阻止了手下拔刀的冲动,起身躹了躬:“侯爷,我们明早见!”
当李世民看着地上一箱箱金银和珍宝的时候,看着那边正在洋洋得意的白棋,吃惊地问:“白风曲,你去哪打劫了?”
“陛下,”白棋一脸正色地纠正李世民说法:“这些都是证物,是臣从倭国客馆里搜查出来的,疑似与今晚破云军遭偷袭与司徒家灭门惨案相关!臣一介侯爷,怎么可能干出打劫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这岂不是要丢了陛下的脸吗!”
站在下面的程处默、长孙冲、吕正和赶过来的鸿胪卿李道宗纷纷掉头掩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某人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