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坐,李思业诚恳地道:“思业出身草莽,今幸得山东一路,却苦于治理无人,我闻先生曾是潍州太守,可否出山助我?”
李思业早看见他眼中的神色,心中恼火,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忍住气道:“先生请讲!”
期子却又不解地问道:“那父亲为何又推荐赵阁老呢?”
小童笑笑道:“我家主人出去散步了,你们可愿稍等片刻?”
“那就打扰了!”
不一会儿,一老者从外面散步回来,只见他相貌清奇,须发灰白,身穿普通的长衫,和一般长者并无区别,但李思业却感到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竟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他看了看李思业的名刺,笑道:“大将军怎么有时间来老夫蜗居?”
李思业点点头表示受教,又问道:“阁老所言让思业茅舍顿开,只是士也有三六九等,又该如何取舍?”
赵秉文鼓掌大笑道:“举一能反三,孺子可教也!”
李思业只觉眼前一亮,却又看不清楚,又急道:“现在山东局势阁老也应该清楚,我又该如何破局呢?”
“大树下面好乘凉!”李思业喃喃的念着,赵秉文的话仿佛在他前面开启了一扇全新的窗户,让他感到自己的前路又新踏上了一层台阶,李思业仰慕赵秉文大儒风范,便起身便向赵秉文跪倒:“思业少年丧父,无人管教,我愿拜先生为师,请先生出山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