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排在队伍最后,余玠见他神情憔悴,眼中仍有血丝,不由埋怨道:“明知今日是考试,黄兄昨夜为何还要熬夜,就不怕考试时影响发挥吗?”
余玠听他底气不足,又问道:“若不幸未能高中,黄兄可要返乡?”
“蕲州余玠!蕲州余玠!”
余玠高高举手应道:“在这里!”
余玠一笑,拍拍他肩膀道:“你也一样!”
余阶听他口音象是自己同乡,便用乡音低声问道:“将军可是京西路蕲州人?”
军官眼露惊喜,突然脸一板斥道:“考场规矩,不得谈与考试无关之事,你的考引上没写吗?你再多言,我便将你逐出考场!”又看看他的考引,带他到靠边一席,冷冷道:“这便是你的考位,中午饭食自有人送来,若内急可拉动小铃,除此,不得站起,不得离开位子,你还有什么要问?”
余阶心下了然,推门大笑道:“今日黄兄妙算,难道明日你想写‘过秦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