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儒、道三家之言真是有趣!
经红衣鸨娘安排,喜鹊率先走到王公望身前,颔首时声音轻吟道:“公子,选个牌子吧......”
王公望翻开手里的竹牌,上面赫然刻着词牌名:“苏幕遮!”
音色回旋涤荡,一曲作罢,那遮面女子躬身行礼,用燕铃般动人的声音自报词牌名道:“小女子柳寒烟,词牌名‘春尚早’,不知是哪位公子翻了奴家的牌子?”
“在下苏伯庸,让贵人见笑了!”
这时,对苏伯庸其人有所耳闻的仕子文人定睛侧目,小声议论道:“吴国诸侯王府首席客卿,江南春江水岸,执笔狼烟榜的下塘苏伯庸?”
“此人不是入了江南酷吏栾隽臣门下,琢磨起折磨人的狠辣手段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厮可是与西凉母虎茅十八齐名的冷血刽子手,北茅南苏的名头可非浪得!”
我见此状,真是觉得此人道貌岸然至极!
“苏兄过谦了,诗文一难治国,二不可安邦,实属文人墨客间的闲趣而已,不必较真!”
“一手托琴,一手奏曲,此等玄妙手法唯秦淮二姑娘莫属!”
“秦淮二姑娘?”
我将一脸无知的表情望向陆尧,陆尧盯着台上美人看得正一脸陶醉,不耐烦道:“问狗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