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仕子之中,仍有诸多不知其名讳之人,一脸费解地询问:“哪个陆尧?”
“还能是哪个陆尧,就是那个身上九龙缠身的渭国质子......从泾国一路寻求破解厄难之体的少年!”
“桃柳巷,那个活不过二十岁的......”
“陆兄难得来此风月之地消遣,莫不是也冲凝眸姑娘的名头,想一睹其美艳芳容?”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可不独为凤轩凝眸一人而来,今晚大屋的贵人我全都要......莫要说这里的贵人,就算是一只母蚊子,我也没打算放过!”
顿觉尴尬之人莫过于执笔记述今夜详情,此刻犹豫不决该不该落笔的苏伯庸!
且不说包下整个大屋的贵人需要耗费多少财力,一口气要将四十个贵人同时揽入怀,这得需要何等体魄才不至精竭而亡?
众人这时不由揣测,眼前这位名不副实的渭国王孙,难不成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准备破罐子破摔,以满足死前夙愿?
红衣鸨娘脸上的脂粉因为惊讶,整张脸绷在一起,厚厚的脂粉之下被遮盖的皱纹,一层层,一道道凝滞在哭笑不得的脸上,抬眼望向王公望与陆尧之间,表情之中除了为难,还是为难!
陆尧假模假样地扇动手中折扇,终于表明今晚来意道:“并非是我想寻王公子与诸位的不快,委实是洛河畔那位守孝的麻子少年春心荡漾......他不曾向我透露他在女人方面的具体喜好,那我便只能出此下策!”
狗爷明白陆尧的手段之后,搂着酒葫芦欲哭无泪地昂首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无奈地慨叹了一声道:“今夜过后,从此洛阳再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