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麻子少年真是狗爷失散多年的亲骨肉?”
这要是换作旁人开这种玩笑,还不得垂死病中惊坐起,连抓带挠不死不休!
说错了话的我一脸尴尬地歉然傻笑着赔不是,冲狗爷一脸委屈地揉着脑袋,将地上的鞋捡给狗爷道:“这都是外面传的,又不是我造的谣!”
谁知狗爷一本正经地端着谦谦君子之范,认真道:“我可还是个冰清玉洁的雏儿,绝非市井那帮看到稍有几分姿色的俏婆姨,就恨不得上前扑倒的腌臜货!”陆尧率先不屑地吐口水骂道:“我呸,还冰清玉洁呢,没羞没臊!”
喜欢拆台的陆尧并不给狗爷留任何颜面,直接开涮道:“你在韩寡妇身上打过的摆子,怕是比大黄发情的次数都多,你说这种昧良心的话,就不怕韩寡妇哪天给你扣一顶青青草原!”
说着,陆尧还起哄问躺在地上打滚的大黄狗:“大黄,你说这等老色胚是不是得拉出去浸猪笼?”
“汪汪!”
“汪汪~~~”
“啊~~~”
低吟片刻后,陆尧扶墙而出,握着手里的桃木剑,一脸惨状地问狗爷:“如今剑在手,择日不撞日,咱们现在就上清风明月楼如何?”
真不知道苏伯庸在编写狼烟榜时,是不是看走了眼,这才落下了狗爷这个扮猪吃老虎的江湖奇葩!“与圣人打架就好比神仙斗法,需补养足精神,挑个黄道吉日......”
听狗爷的语气,陆尧不乐意道:“出尔反尔,小心生儿子没腚眼儿!”
狗爷无所谓道:“那就不生儿子,看你能拿我怎么着!”
陆尧气得跺脚,实在没辙,只能妥协道:“既然今日不战,那您老准备择选哪个黄道吉日挑战郑太白?”
狗爷略微思忱,举起酒葫芦慢慢品了口酒,十分享受地龇起了满口黄牙:“不同的心境与心情打架,结果会截然相反......为了打架而打架,忒无趣!”
呼延灼为扬名,登石头城挑战剑道巅峰的李承影,见面第一句话不是叫嚣,竟问李承影“君今沐冠否”?
为此,李承影特意沐浴更衣,洗了三炷香的时间,连那柄平日连擦都不曾擦拭的锈剑,也特意打磨擦拭,为的仅仅是呼延灼另外一句狂言:
快剑只斩洗干净的脖子!
这话说得嚣张,李承影问呼延灼,为何他自己也洗干净脖子?
就好比此时的狗爷,他非要挑个黄道吉时,还得是心情倍儿棒的日子才肯拔剑,这让人哪里说理去!
无奈的眸子在狗爷娴静的老脸上打量着,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陆尧冷不丁冒出一句惊问:“我说狗爷,你莫不是有龙阳之好,不忍心对郑北游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