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冬雨问:“你答应她了?”
钱冬雨疑惑地问:“她得不到那两样东西,很快就会难受起来,她能等得了吗?”
钱冬雨说:“那她难受起来怎么办?这样做,我觉得对她来说稍微有点儿残忍了!”
钱冬雨说:“后来,你真那么做了?”
钱冬雨说:“就是这个道理!吉祥哥,你想的很周全,以后,你就真的信守了你对她的诺言,是吗?”
钱冬雨说:“这样,是不是就再不用你每隔一段时间给她送一坛好酒了?”
钱冬雨问:“这是为什么呢?”
吉祥说:“虽然她能来去自由,也能搞到酒喝,但她没有钱,没有钱而又想搞到酒,你想她会是怎么搞到的呢?”
钱冬雨说:“吉祥哥,你这一点做的很好!不过,是不是也慢慢地把她培养成了一个女酒鬼了!”
钱冬雨说:“那时候,你还经常陪她喝酒?是不是还弄几个小菜,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啊!”
吉祥用摇晃的身子把钱冬雨使劲儿扛了一下,说:“大山深处,哪儿有什么花?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应该叫石前月下还差不多;可是,她既不会识文,也不会断字,哪里会吟什么诗?”
钱冬雨笑嘻嘻地对醉眼朦胧的吉祥说:“你可以教她识文断字啊!”
钱冬雨说:“是不是后来她也能吟诗作赋了?”
钱冬雨说:“后来,杨花怎么又开起酒楼来了?”
钱冬雨问:“你为什么要帮她开酒楼?”
钱冬雨说:“你是不是又去求地仙把那棵长在阴山里的树也移到了这绿原幽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