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年轻官员捧着奏折出列,大声道:“微臣有事启奏!”
年轻官员拜在地上,头也不抬:“臣闻富无供三代之业,穷则思变通之法,我大楚雄踞据东南,天下富庶之地十得二三,国富兵强,本应称霸天下,而自二世文帝以后,民间无盈余粮食,疆域无半点开拓,微臣斗胆请教圣上,此为何故?”
“臣,请圣上变法!”
话音既落,已经有大臣发怒,刑部尚书怒斥道:“黄口小儿,一派胡言,大楚历代先皇皆是任人唯贤的明君,你这么说,是在指责我们这些为国家尽心了一辈子的老臣无能,还是说,
你在讽刺历代先皇?”
好狂妄的小子!
刑部尚书气愤的喊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君上、诽谤朝廷的小官拖出去!”
“朕看谁敢?”
陈谓然照了照铜镜,发现确实比以前自己弄要清爽一点,笑道:
“殿下!”
青儿答应一声,去打开房门跟老苏说了几句话,回来时说道:
“哦,他们是什么来头?”
“听说是个朝廷里的小官,您想让他过来见您吗?”
虽然陈谓然现在无权无势,但毕竟有个王爷的名头,
他娘子挺着个大肚子,陈谓然挥挥手阻止她向自己施礼,笑呵呵问道:
“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