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见是这老小子,不免眉头一皱,脸上有些不悦的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香茗后,冷冷道:“吴太守,何事慌慌张张?”
黄鹤楼将手中茶杯用力往桌上一放,哼道:“那你倒是说啊!”
少顷,吴太守吴正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整理了一下衣袖,双手一拱,摆出姿态,“将军,天火观和除魔司被刁民们给……给一把火烧了!”
胡来‘嗦’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手中的羽扇都差点没拿稳,已惊恐的声音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吴正阳小声道:“先生,这五百两有些多了吧?”
吴正阳正要转身离去时,胡来又道:“太守大人留步,切记每天要嘉奖二三人,抓住二三人,细作在集市斩首示众!”
吴正阳愕然道:“那要是无人举报,或者又没抓到人了?”
胡来看了他一眼,冷冷道:“照砍不误!”
连着在场的几人都是神情一惊,这些人都是黄鹤楼的亲信,也都知道胡来的性格,他素来爱民,为人温文儒雅,连‘艹’或者‘淦’这种字眼都不曾说过,今日怎会下达这种残忍而又血腥的命令了?
黄鹤楼挥手退散其余几人,他走向广场边缘,看着黑烟阵阵的天火观和除魔司,好半晌之后才问道:“先生为何如此忧心?”
胡来神色凝重道:“主公,近来斥候可有上报任何异常的消息?”
黄鹤楼摇了摇头,不明白‘异常’是指的什么,“先生这话意思?”
黄鹤楼身体一下僵在那,老脸有些挂不住,好一会才道:“搞我?”
“又不是我干的,我怕什么?先生不常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黄鹤楼突道:“先生,会不会是我们低估了这群百姓?适得其反了?”
黄鹤楼忙问道:“只怕什么?”
胡来轻摇了几下羽扇,“主公不凡想一想这件事谁会是最大受益者?”
黄鹤楼连想都未想,脱口而出道:“还能有谁,除了那一直跟我抬杠的沙通天还能有谁?”
“此人不是病重已有快两个月了吗?”
“嘿嘿!先生,若是那沙通天干的,我们该怎么办?”
黄鹤楼皱眉道:“先生以为我不想早点干掉这个王八蛋吗?他那二十三个婆娘让我很眼馋……不是,是他手下五千骑兵让很忌惮,与他硬碰硬恐怕我们会两败俱伤啊!若是到时外敌来犯,那我们可就嗝屁完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