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拔剑而立,望着跪在眼前的士兵怒喝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不亲斩此子狗头,我誓不为人……”
诸葛刚猛一拱手,“是!”
胡来神色一变,忙道:“大王勿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呀!”
他说着,又愤愤不平的道:“我看他是觉得我想求和,就以为我不敢打他,猖狂……我……”
胡来单膝跪地,一脸焦急道:“主公,你当初答应老臣的了?你就忘了?”
黄鹤楼微微一怔,缓缓还剑入鞘,走到胡来身前,伸出双手将他扶了起来,“先生快快请起!”
“主公,我们现在对宋弃疾手中的武器一无所知,如此贸然行动实为不妥,若耽搁了与西凉签订的盟约,那是足可将我们瞬间覆灭的敌人啊!”
黄鹤楼很想点头,却是发现胡来那双阴郁而又深沉的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己,便轻叹一声,“先生觉得如何?”
诸葛刚猛哼道:“那且不是杀了大哥面子,折了我们白帝城的威风吗?以后别人怎么看我们,居然对区区几百土匪低头?”
黄鹤楼一喜,“计将安出?”
黄鹤楼摸着下巴,“先生是不是太过小心了?几百人而已,需要这样吗?”
胡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黄鹤楼一挥手,“各位兄弟们好啊!”
此时,他身后列队的接近两万人齐声高喝,“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黄鹤楼已经许久没见到如此军容了,哈哈大笑,“刚猛啊,你带兵真是有一手,这么短短的几个月就能将我们之前几千人扩展到如此规模,大哥真是很佩服你啊!”
胡来也谏言过,赋税太重,不利于民生与商业,但黄鹤楼却表示不收税拿来的钱?没钱哪有人肯替你卖命?
黄鹤楼驱马来到胡来身旁,“先生为何一路过来都像是心事重重?”
诸葛刚猛问道:“大王,昨夜派出去的斥候已经覆命,他在山里找到一条小道可通往平安镇,需要一天的时间,我现在带兵从山间绕过去?”
“先生觉得如何?”
胡来骑行了数百米,将马停在一小山坡上,望着前方郁郁葱葱的山丘,突回过头道:“清水河湾距离此地有多远?”
黄鹤楼骑着马来到清水河湾时,见到四下静悄悄,哈哈笑道:“你们看这地形,宋弃疾那子若没有船,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多少人?”
马大师疑惑道:“莫非他是来献宝的?”
黄鹤楼站起身,疑惑的问道:“这小子玩什么花样?”
远远的,宋弃疾就拱手笑道:“黄老板,请坐!”
马大师怒喝道:“小子,注意你的……”
黄鹤楼一挥手,打断了马大师的责问,望向宋弃疾笑道:“久闻宋帮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在下佩服,佩服啊!”
无面人闻言眉头一皱,心想这黄鹤楼是不是脑壳短路了?
花胶一哼,双手抱胸,“你是不是搞错了甲方和乙方?”
黄鹤楼眉头一沉,眼神之中凶光闪烁,“谁是甲方谁是乙方?”
花胶骄傲道:“当然我们是甲方啊!是爸爸!”
无面人长剑一挥,“调转炮台,机枪手准备!”
黄鹤楼骂骂咧咧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发射!”
马大师自言自语道:“那天可没有这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太可怕啦……”
“将军,将军……”
“在这了,叫魂啊!”
他一脸惊骇的让棋牌官吹响了撤退的号角,嘴中喃喃道:“宋弃疾,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