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拐弯抹角，直入主题道，“你的身世，也要说给他听？”
“还有，原本那个孩子是活不下来的……也许是临到死前，做母亲的母性占了上风，她把那个孩子抱在怀里，充当了肉垫……”
陈卓没有看向两人，自顾自摊牌道，“她怎么就不问问我，问我想不想出生，想不想活着……”
陈亦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看见李瑞景捂着腹部，不由紧张的伸手摸了摸，“肚子疼吗？”
为什么，他和大哥不能都是爸妈的孩子呢？
陈卓一阵烦躁，他摸遍浑身上下，无奈道，“我把衣服抵你行了吧？”
陈卓：……
他无奈道，“你还有多少钱？”
他松手把作业本还给时佑难，又忍不住道，“经常有人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