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杀!”蹬地跳起,挥刀而出,斩鹿刀中凝练的百战杀意在我手中被催发到了极致,“神挡杀神,佛当碎佛!”
我一步不停,欺身而上:“这是诛邪、灭魔,取你狗头的刀!”
“如果法律无法证明你有罪,那就让我来审判你,今天,我要替乐园地下所有埋葬的孤魂伸冤!我要替那个被你折磨致死的红衣小女孩,替那些被你剥下脸皮、做成蜡像的游客,替五年前那三个无辜的死者讨回公道!”
双眼血红一片,胸口的红狐也好似活了过来一般,我将蚯任逼入死角,横刀而立!
“你们本就该死,你们不配称佛!”
“死!”
一刀劈下,血溅三尺!
鲜血飞溅,一条手臂应声落地,看到蚯任扭曲痛苦的脸,我没有露出任何同情:“罪有应得!你也会害怕?你也知道疼痛?”
“碎!”
“故意引诱,还是说他要去和禄兴汇合?”
“喂,你想干什么?坝顶禁止进入!”原本在水电站的陶工被叫了过来,一看见我,立刻认了出来:“你不是那个高压电工吗?跑这干什么?你手里那是什么东西?”
“呯!”
“喂!你要干什么?坝顶很危险,千万不要上去!”陶工对着我大喊,又朝四周挥手:“快!拦住他!”
“都给我闪开!”
“呯!”又是一刀砍在门锁之上,那声音让所有人止步:“退后!”
“放下刀具!举起双手!”通道下面传来警察的声音,听到抢修工人的报告,几名负责看守的警察也跑了过来,其中一人更是拿出了配枪:“马上停止破坏大坝的行为!放下手中刀具!”
“可”
“快去!”
“禄兴!”
“我要杀了你,今日,我必杀你!”
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