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话中透着玄机,我似懂非懂:“楼内的租户分为人和猪?”
我从他脸上看出一丝隐藏极深的轻蔑:“我在你的作品里看到过很多和猪有关的内容,你话语中的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疯子?!
“你心里一定觉得我是个疯子吧?”他布满血丝的眼珠死盯着我,仿佛已经看透我内心的一切想法:“把猪皮缝在人的身上就是疯子?那医院里那些研究动物和人器官相互移植的医生又是什么?他们也全都疯了吗?”
他将相框靠墙放置,露出了满含恶意的笑容,伸手指向相框里的那头猪:“你看它,像不像人?”
那个老阿婆刚进楼时吓了我一跳,不过我没从她身上感觉到恶意,只是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很奇怪:“你说她家里只有她算人,难道她家还住着其他东西?”
朱立看了一眼柜子上的时钟:“现在还没到凌晨,你上楼的时候她应该站在门口等人对吧?”
朱立并未开口问我,而是死盯着白雅儿:“你和他一起上的楼,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