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嗣挠了挠头,疑惑地说:“你师父就让你堂堂太子干这个?他也太大胆了吧!”
“布谷……布谷……”
李恪拍掉了李承乾伸过来的手,把湿毛巾递过去说:“早晨没吃饭?前天我来怎么没见你这么饥饿?”
你以为吐蕃人为何敢干高昌、高丽、薛延陀等都不敢干的事儿?就是因为他们的高原氧气稀薄,咱们的人上去后头昏脑胀,刀都抡不动了,怎么杀敌?”
程处嗣嘴里嚼着烧鸡,含糊不清地问:“什么是洋气稀薄?”
程处嗣又抓起一个蛋糕,随后问:“那吐蕃人怎么没事儿?”
程处嗣手里的鸡腿都掉到了地上:“你师父知道的可真多!比我爹强多了,他都说不出所以然,就知道揍我!”
李恪拍了拍程处嗣的肩膀,笑道:“你以后跟我们兄弟混吧!等你爹回来,你就说你也要拜我师父为师就好!”
程处嗣舔了舔嘴唇:“真的?”
“真的!”
……
未婚妻有命,未婚夫怎敢不从!
汗液滴在奏折上,把墨迹浸湿扩散了,李世民只能合上奏折,找镇纸压住几张纸,吩咐身后轻摇掌扇的宫女:“摇得用力些!”
这时,一个宦官进殿禀告:“陛下,熩国公有礼物送到,需十人抬入,是否替换抬礼之人?”
老李刚要磕头,李世民就说:“免礼了,冷锋送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重?”
热不可耐的李世民险些忍不住跳下去扑到箱子上,急忙说:“快抬上来!朕现在热得很!”
李世民转身一看,发现箱子里还有一个盖着的瓷碗,就问老李:“瓷碗里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