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盎哈哈大笑:“老夫一生什么魑魅魍魉没见识过,一些小人罢了,能奈我何?”
那一场战争自然是大胜!
三杯酒下肚,冯盎问风言笑:“冷锋先生说他是皇帝派来的,你可知道怎么回事?”
冯盎筷子都掉到桌子上了:“他也是国公?这么年轻?难道是袭爵?不对啊,袭爵应该是郡公才对!”
这下连孙思邈都破了“食不言”的戒,狐疑道:“他立了什么功劳,竟然能得封国公?”
冯盎苦笑道:“本来想把他拐带到岭南的,这下可就不妙了,老夫不能挖皇帝的墙角啊!”
与野兽斗:这就不用多言了,如果按照现在的动物保护,法,岭南的人反而会被列为保护动物!
可惜了,他已经是皇帝手下的了,这事儿变的!
风言笑又感慨道:“熩国公可是我大唐名人啊!”
风言笑起身道:“容在下离席去取一物!”
当日,又上演了《三都赋》的旧事,长安有学之士争相抄写,一时间,‘长安纸贵’啊!
如果不是舍弟在长安为官,给在下送来,在下也没有机会欣赏此等雅文啊!”
风言笑拱手道:“耿国公之言,令人振聋发聩啊!”
大同世界,大同世界啊!孙神医说得对,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就是个怪圈,百姓贫而转富,富而归贫,天下战乱不休,如何才能达到大同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