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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短发白衣的医生进来,于右任把他请到旁室,对完暗号后道:“是虞先生?”
于右任点点头,接过之后问道:“此去东京还有多久,我到了那里应该怎么做?”
听见是陈天华的声音,黄兴问向左右,“星台这是怎么了?”
旁边宋教仁道:“星台,满清如此残暴,中国不革命不可成吧?”
看着大家都有些气馁,宋教仁道:“前月杨仲达言可往东三省运动马匪,我会中人……”
于右任心中一惊,不知道怎么回礼,忙道:“都是同志,不必说谢!”
在他思索的时候,追悼会已经临近结束了,灵堂之上张承樾开始上台说话,于右任看不见他,但他的声音却通过广播传到锦辉馆外面: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如垒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矜,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鞑虏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