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不通了!都已经开战了,复兴军上个月还在杨村打了一个大捷,这台湾怎么就不能收复?即便不收复,面见我等又为何不可,这岂不是……岂不是让岛内士子寒心吗?”吴子渝感叹,连横则开始抱怨了,他自忖自己大义凛然,朝廷没有不见之理,可事实却……
“你怎么不知道?那老躲在宅子里怎么会知道,北京的报纸虽然被礼部管制了,但公使区却不在其中啊,”吴子渝说道着,从怀里拿出一份远东时报道:“杨村大战后,一个月时间秦皇岛海港就被日本紧急修复了,这短时间日本已加派十二个师团登陆京畿,到本月末直隶将有二十一个日本师团,总兵力按照英国记者的估计超过三十万人,京畿危险啊!”
抢过吴子渝手上的报纸,曾在沪上圣约翰大学就读的连横英文是看得明白的,一目十行的将文章看完后不安道:“京师能守得住吗?”
本来说直隶大战的,没想到连横却提起了梁任公,吴子渝鄙夷道:“是被林献堂请去的,哼哼,这帮人要玩什么文化抗日,请愿抗日,真是……”
诸人出得花厅,台湾日日新报汉文栏主笔傅锡祺走了几步忽然很是无力的坐在地上,如此无礼之状只让诸人大异,素来果敢的林载钊道:“复澄为何如此?”
从那一日起,林子瑾便发高烧卧床不起,头上一直烧到四十度,意识不清,常常说着莫名其妙的呓语,最后他被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