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背影过去，良久，狐女才回过头，小声道：“主人好像哭过啊？”
“嗯？”小锦鲤也回过头，眨了眨眼：“主人回来啦？”
狐女：“……”
见李楚情绪有些不对，他关怀地问道：“徒儿，怎么了？”
李楚坐在师傅对面，木然道：“我真傻，真的……”
“凡事只要成了一门生意，就多半要衍生出不知多少的龌龊来，唉——”
李楚抬起半只眼皮看着他：“又撞邪祟了？”
王龙七先朝老道士点头施礼，然后才道：“说什么呢？哪来那么多邪祟……咦，你好像不太开心啊，怎么了？”
听他询问，李楚目光一黯，又道：“我真傻，真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个爹不行，那恐怕只有换个爹才行了……
王龙七翻了个白眼：“这挨边儿吗？”
李楚道：“你现在这个爹的地位，还不够送你进去吧？”
王龙七挺起胸膛：“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只能靠爹的人吗？”
李楚直视着王龙七的眼睛，眼神的意味大概是……
你自己说呢？
“那天晚上我……”
这也能行？
王龙七无语地看着师徒两个，道：“都是真的，过两天我就要去书院中长住了，还能有假？”
一老一少，惺惺相惜……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小李道长，小李道长，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公孙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