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远冷峻的目光出现些许的波动，全无平日里的沉稳严肃，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最后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硬生生的将他的身子按在椅子上，这才没有在王明朗面前失态。
“她，你妹妹，好吗？”
王崇远有些激动，不知是在问顾繁是否安好，还是在透过顾繁问王安妮是否安好。
王明朗很少见自己的父亲流露出这等紧张而小心翼翼的神色，在王明朗的印象中，记得的都是他板脸皱眉时不怒而威的样子。
他道：“顾繁很好，长得很高，胃口也很好，她的样子有几分像姑姑，但她的性格…。”
说到这，王明朗话语微顿，“她比起同龄人要成熟的多。”
王崇远愣了愣，心头随着王明朗的话泛起点点酸楚之感，只觉得是他们王家对不起那孩子，让她一个人在T市生活了这么久，让她没有享受到普通的孩子该有的童年快乐与家人的关爱。
若非当年父亲对顾凌霄的身份耿恒于怀，妹妹又怎么会和王家断绝关系，顾繁又怎么会流露在外。
看到王崇远眉眼末梢间流露出的自责，王明朗道：“父亲，妹妹过得很好。”